脱下外衣,我给你施针。”
秦淮景点头,看向玉青。
玉青会意,二话不说,就将秦淮景的外裳给褪了。
云七月见状,这才从袖中掏出了针包,开始给秦淮景结针阵。
边结针阵,边开口,“驸马这身子,还需几次行针才能恢复,只是驸马还得宽些心,否则还是会走上老路。”
嘱咐病人,是为医者的职责。
然而,听了云七月这话后,秦淮景却只浅笑,没回答,却道:“我与你爹娘也是旧识,你不若叫我一声秦叔?”
云七月行针的手微顿,却从善如流地喊道:“好,秦叔。”
一套针行完,云七月已经额间满是细密汗珠。
坐一旁休息的时候,秦淮景让玉青给云七月倒了茶。
云七月也没客气,喝了茶,却看向秦淮景,“秦叔,今日我来除了给您行针,还有一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