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家。
柴芳和柴民国张罗着饭菜。
上了桌子后,父女俩给柴进讲着酒厂的一些情况。
今年酒厂的销售额已经达到了八千多万,成了元里县规模最大的企业。
纯利润近三千万,不过这钱又被拿来投资整合其他工厂了。
这还是因为酒厂产能提不起来,若是产能能提起来,远不止这个数据。
柴进心情很不错,和柴民国两喝上了。
柴民国喝着喝着,忽然望着寂元:“小进,你这朋友喝酒的?”
柴进笑了笑:“爸,他就一酒肉和尚,被刘庆文给祸害的。”
柴民国哈哈大笑:“那要喝一杯。”
于是给寂元拿了个杯子过来满上。
寂元赶紧起身:“叔叔我自己来。”
几杯下肚后寂元忍不住开始抱怨刘庆文了。
最先开始,寂元严守佛门弟子各大戒持,不沾荤腥,不观女色,不嗔不痴等等。
但刘庆文就是个毒瘤,愣是让寂元全给破了,当然了,还剩下个女色的问题被他死守着。
一桌子人听的哈哈大笑。
柴民国笑着说:“回头我和他爸妈讲下,庆文这孩子是从小到大调皮捣蛋坏了。”
柴进端着杯子喝了口。
放下后,沉默了下说:“郭如凤那边的官司怎么弄的。”
这个问题抛出来后,桌子上陷入了沉默。
柴民国端着杯子闷闷的喝了口:“这事我来解决,他要是找你了,你别搭理她。”
“你专心干自己的事业,不要被一些无谓的人给影响了。”
柴进刚想说什么,无意中看到了柴芳脖子的地方有一道伤口。
像是被人用指甲刮的。
问了句:“姐,你和人打架了?”
柴芳意识到了什么,赶紧把高领毛衣往上拉了拉,温和贤惠的说:“没有,不小心碰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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