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子擦拭身体。
从额头到脸、到下巴、锁骨、胸膛。
他的身材很好,紧实有力,肌肉明显。
但凡是个别的女人看了,肯定忍不住会犯花痴、甚至想粘在他身上。
可苏俏就站在旁边,宛若在看一块木板,没有丝毫情绪,还有些不耐烦。
战爵面色控制不住地冷了两分,随意擦拭后丢开了毛巾。
然后静静躺在沙发上,等她给他盖被子。
苏俏却将薄毯张开,就那么站着,朝着他一扔。
被子准准落在他身上、准准盖住他肩膀以下的身体。
全程连腰也没弯一下,丝毫的关心神情也没有……
战爵皱了皱眉,这就完了?
这似乎和想象中不同。
苏俏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现在可以安心睡了。”
战爵……
早该想到是这样,苏俏始终是苏俏。
但她今晚肯留在这里,已经是种进步。
他不和她计较,索性闭上眼睛休息。
可兴许是病痛之中、人往往更为感性。
一些不该想起的事,控制不住地在他脑海中浮现。
从小到大,他独自成长、独自照顾自己。
甚至有次电闪雷鸣的夜晚,他忽然发高烧,躺在小小的床上无法起床。
声音嘶哑地喊楼下的佣人,拨通佣人的电话,可一直没有人接听。
那天晚上的雨很大,拍打着窗户砰砰作响,外面的雷声掩盖了一切。
他想,兴许他就算是死在那个雨夜里,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。
即便第二天发现,换来的也不过是那些讥讽的话:
“总算死了,以后再也不用看到他碍眼了!”
“早点死了好,省得一直活着,提醒世人咱们战家曾出现过那种败类!”
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躺着,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,从没有任何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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