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楼,战深也总是会自然而然地牵住他的手。
他总是说:“小爵,快看看,这是我给你带的手表。”
“小爵,你看看这本书你喜不喜欢。”
“小爵,周末我带你一起去游乐场,放心,我有办法避开爷爷……”
那些声音在那个岁月里,是那么童真、温暖。
可渐渐的却变成:
“小爵,对不起,这一次,我帮不了你。”
“战爵,别再执迷不悟行不行!他们是罪有应得,你应该过你自己的人生!”
“我懂失去父母的痛苦,但为了那样的父母、不值得!”
呵……
战深总是站在大哥的角度,教导他走出来,言语之间的意思,不就是他无能、无用?懦弱走不出来?
可战深忘记了,世界上从没有感同身受那个词。
他的痛苦、他在战家的举步维艰,从来没有人懂!
战爵回过神,目光冰冷地射向战深:
“你口中的小爵已经死在六岁那年,我战爵从六岁那年起,已经没有亲人,也没有大哥!”
战深处理毒箭的手僵了僵,但只是片刻,他又继续处理。
用匕首将倒钩卸下,保证前头的圆滑,确保没有问题时,他的大手才握住后面那头,用力一扯。
“嚓!”的一声,长长的箭扯了出来,染满黑血。
战爵痛得闷哼一声,全身身体都僵硬了下,脸色惨白得毫无丝毫血色。
战深将箭丢到旁边,目光才落在战爵身上说:
“不论你怨我还是恨我,等你好起来,光明正大地打一场!
但前提是,你得活下去!”
由于时间的原因,即便苏俏用银针封住了毒素,但毒素还是已经扩散到心脏。
这里没有任何医疗器械,想要活下来,恐怕……
战深深深看了战爵一眼,然后——
他俯下身,亲自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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