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成为世界一流的音乐家,前往木国白黎院开演奏会,就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。
可你知道的,淮南他从小学的是吉他,吉他比不得钢琴高级,也很难登上许多高端的场合,尤其还是凭借吉他成为一名音乐家。
淮南他又深爱吉他,说什么也不肯换乐器。
他说音乐能传递感情,兴许隔着上千里地,你兴许能听到他的吉他声,能感受到他给你的温暖。
他还说你们是因为吉他声认识的,你最喜欢听他弹吉他,他怕换了乐器,以后再见面,你就认不出他来……”
光是说到这些,傅母一个中年妇女,也感动得凄凄落泪。
苏俏心脏也揪得很紧。
她真的不知道分开后、还发生了这些事……
而她好像就是难过了一段时间,忽然就忘得干干净净。
比起来,她真的是个渣女……
傅母继续说:“这三年来,他一直努力钻研吉他,别人练习五个小时,他就练习十个小时。
没有他喜欢的吉他曲,他就自己作词作曲,想写出能登大雅之堂的杰作。
三年时间,每天他只睡六个小时,从未有多余的时间。
每次我看到他,他不是在练习,就是在创作,亦或是坐在床边发呆。
我当母亲的知道,他是在想你……他已经把你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,也是他为之努力的动力。”
“其实这样的挺好的,至少他怀着希望而生活。可……”
说到这儿,傅母的神色凝重了起来:
“去年七夕节时,不知道为什么,淮南他忽然疯狂地想念你,不顾一切地想要回去找你。
可老爷子是个执拗的人,说淮南他还没有完成当年的约定,不允许他回去。
他就在老爷子门口跪了整整一天,跪到晕厥……”
说到这儿,傅母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滚落,她只能拿着手帕擦拭。
而苏俏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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