怼、又该有多深?”
这些话,不断在他耳边一遍遍回荡。
这么久以来,所有人都说他是白眼狼,说他不知好歹、心胸狭隘。
苏俏还是第一个……第一个站在他的立场,为他说话的人。
原来,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十恶不赦……
他心里,漆黑的心间,像是有了一道裂缝,有一束阳光洒落。
不过仅仅只是片刻,战爵便努力让那抹感觉消失。
呵。
那个小女生才五岁,又懂什么?
她显然喜欢战深,是故意在战深跟前说这些话,想让战深以为她与众不同。
她的目的的确达到了。
向来斯文绅士的战深,都为了她而和长辈顶嘴、冲撞长辈。
所以她走了。
她的作秀结束,她便走了。
战爵大手紧了紧,脚底又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他咬着牙,撑着虚弱的身体、一瘸一拐地、沉重无比回到床边躺下。
他要恢复,他要尽快好起来!
要让战家所有人、付出代价!
本以为苏俏不会再来,可他没想到……
晚上,睡得迷迷糊糊之间,又有一抹小身影,从窗户探出小脑袋。
小小的孩子,将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、从窗户里伸进来,放在旁边的小桌子。
什么也没说,她又偷偷地离开。
战爵以为是自己做梦。
那小女孩已经得到战深的喜欢,怎么会又来?
可第二天早上起来,窗边陈旧的小桌子上,真的放着面包和牛奶。
是最普通简单的吐司白面包。
这种面包没有加任何料,保质期会长很多。
他抬眸间,又见院子外,苏俏带着另外两个小男孩,在他的院子里撒药粉。
每年春夏时节,这个潮湿的院子就会长出许多虫子。
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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