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朝外走。
出了院子,徐大夫压着声音,“这叫怎么说的。”
徐嬷嬷就叹息道:“娘娘这孩子,未必保得住。”
孙大夫瞠目结舌,“陛下与娘娘不是伉俪情深吗?都一起经历了生死,怎么还能……”
徐嬷嬷飞快地瞥了一眼院中,“主子们的事,咱们也不好多加揣测,娘娘说不让对外透露自然是有她的道理,咱们从召国跟着娘娘来这里,自然一切都以娘娘马首是瞻,娘娘虽然嫁人,但是咱们的主子永远都是娘娘一个。”
孙大夫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,就闷闷吐气,“知道了放心吧,必要的时候,我给娘娘把该要的药备好。”
什么药。
自然是送走这孩子的药。
不能留下的孩子,强行留下了,对大人对孩子,都是孽。
该说的话说明白,徐嬷嬷从衣袖里取出银子,却是才刚刚动作就被孙大夫拦住,“你见外了,我当初,也是心甘情愿跟着小主子来的。”
从太子府出事到现在,徐嬷嬷跟着容阙的大部队颠沛流离,她没有落过一滴泪。
可现在,她死死咬着嘴唇,眼泪吧嗒吧嗒地朝下落。
她见不得她家小主子受一丁点的委屈。
从小千娇万宠长大的主子,凭什么来这里,连个孩子都保不住。
“你快别哭……”
“苏卿卿呢!”
孙大夫正劝徐嬷嬷,苏珩忽地从外面进来,吓得徐嬷嬷连忙背转身去擦眼泪,唯恐让这小祖宗瞧出什么端倪。
然而苏珩眼神好,一眼瞧见她的动作,两步就奔了过来,一把抓了孙大夫的手,“苏卿卿怎么了?”
孙大夫一个激灵,“娘娘受了风寒,有点畏寒呕吐,臣已经开了药,娘娘嫌汤药苦,想要吃蜜丸。”
苏珩狐疑地望着徐嬷嬷,“那你哭什么?”
徐嬷嬷就道:“老奴想起老奴的孙女了,也是不肯吃汤药,只吃蜜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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