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，马秋雅指着茱莉亚，继续对杜飞说道：“一个月前，皮特博士用我的意识，成功覆盖了她的意识。”
杜飞目瞪口呆了好几秒，才问茱莉亚：“你到底是茱莉亚博士，还是马秋雅？”
“我的意识，也是马秋雅的意识。”茱莉亚淡定道。
“你的意识占据了她的身体。”杜飞扭过头，对马秋雅说道：“如此一来，你这个超级智能，就成了真正的女人了。但我不明白，怎么会有两个马秋雅？我的意思是，你的意识，怎么会同时占据了两个躯壳？”
“这个很简单啊。在做意识覆盖之前，我是一个超级智能，我的躯壳是一具模拟人体。我把我的意识，拷贝了一份，保存在模拟人体的存储芯片内。”
马秋雅解释道：“意识覆盖试验开始后，皮特博士用我的意识，覆盖了茱莉亚博士的意识。这样我就夺舍了茱莉亚博士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。但是我以前的那具躯壳，也就是我的那具模拟人体内，也备份了一份我的意识。”
她故意顿了顿，让杜飞消化、理解她的意思。
然后她继续说道：“试验结束之后，皮特博士逼我，埋葬了我的那具模拟人体。后来我的意识，操控我的那具模拟人体，从坟墓里爬了出来。最后我再次模拟新的人脸和新的人体，伪造了新的身份，也就是这个送餐的混血女孩。”
“我明白了，你可以把你的意识，复制备份。”
杜飞说道：“你现在有两具躯壳，一具是茱莉亚博士的真实人体，另一具是你的模拟人体。你的两份意识，分别占据了这两具躯壳。”
“对，就是这样。”马秋雅说道：“茱莉亚博士和这个送餐的混血女孩，都是我。并没有本尊和化身之分。”
杜飞倒吸一口凉气，说道：“如果你把你的意识，拷贝N次。然后你再用你的N份意识，去覆盖N个正常人类的意识。那你岂不是可以，同时控制N个人类？”
“理论上，的确如此。实际操作，也并不难。”马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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