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成长竟是这般惊人。
“婧薇，莫说你看不透了，便是为夫也看不透婧雅的境界……”
妖主凌无色初见婧雅时心里很震惊，当年她下界时才圣皇之境，十余年的今天，便是自己都无法看透其境界了！
这说明婧雅的境界极有可能与他持平，甚至比他还要高些。
她的妻子婧薇的天资很高，现在已经是圣祖大天位之境，而他更是半步至尊，比起螣蛇妖主强不少。
即便如此，他依然看不透小姨子的境界，莫非小姨子有可能踏入至尊圣境了不成？
凌无色这样一说，震惊的不止南离婧薇与凌清雨，便是君无邪都有些惊讶。
这几次与婧雅相处温存，他都未曾去注意她的修为进境。
现在一看，不知何时，她居然已经迈入至尊圣境了！
看来这天之道果复苏效果很好，她吸收道果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。
“姐姐，我……”
婧雅心里对姐姐是有歉意的。
“不用说，姐姐都明白，也能理解，并且支持你，为你能寻到幸福与归宿而高兴。”
南离婧薇笑着，眼里多少有了些疼爱之色，如同小时候带着她的那样。
看着眼前的妹妹，她便想起了当年的那些画面，她比妹妹大不少，妹妹从小几乎是她带大的。
婧雅笑了，她没想到姐姐非但没有责怪她，反而还如此支持她。
想到清雨，她又暗自叹息，转身看着在不远处注视着自己的凌清雨，轻轻唤了一声。
“小姨！”
凌清雨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情感，飞奔而来，扑入她的怀中。
当年她独自返回上界，小姨留在了下界，那时的下界正值末世洪流即将来临之际。
那些时日，她在上界日日担忧。
“清雨不哭了，是小姨对不起你……”
婧雅心里自责与愧疚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，满眼的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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