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有。
“为父心疼你,有些东西只舍得加给你。”沈清洲深意的说了一句,气压冷凝的端起茶盏。“这玉米松可好吃?但不要贪口,病从口入。”
沈清洲威胁和警告的意味很浓郁,无论朝阳是什么目的,什么想法与萧君泽在一起,都要记得管住自己的嘴。
朝阳的眼泪倔强的忍着,胃里疼的如同刀割。
这些松针从入口到排出,她会生不如死。
据说,松针这种刑法是从西域引进,西域对付不听话的奴隶,杀手,或是奸细,就是要一日三次让他们吞咽松针,直到内出血而亡。
“朝阳谨记。”朝阳忍不住差点趴在桌上,疼的全身紧绷。
“王妃似乎身体不适,本王就不多留了。”萧君泽蹙眉,伸手将朝阳横抱了起来,当着沈清洲的面儿抱走。
看着萧君泽和朝阳离开,暗处的西峰走了出来。
“丞相,您对朝阳……是不是太残忍了。”西峰小声开口,眼底流露着担心。
“残忍?”沈清洲扔了手中的筷子,气压冷凝的让人发颤。“那个人的孽种,我让她活到现在,已经是仁慈。”
西峰低头,没有说话。
沈清洲对那个人的恨意太过浓郁,迁怒在朝阳身上也是早已预料。
……
厉王府马车。
朝阳上了马车就开始吐血,暗红的鲜血吐在雪白的绢布上,触目惊心。
萧君泽用力握紧双手,看着朝阳因为痛苦和疼痛佝偻着身子,却没有出手帮她。
“他到底在饭菜中放了什么?”萧君泽蹙眉。
“松针……”朝阳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,疼的额头全是汗水,终于忍不住摔在了地上。
“松针?”萧君泽倒吸一口凉气,这个沈清洲……仗着自己权倾朝野,还真是够狠的。
朝阳已经没有了力气,蜷缩在马车里全身打滚。
那些针划着肠胃,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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