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已。”
沈清洲冷笑,不与疯狗争论。
“丞相就这般输了,甘心吗?”那人不依不饶,走到马车边,非要一探究竟。
沈清洲进了马车,在马车走之前,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。
“除非我沈清洲不想要,否则……没有人能让我输。”
他沈清洲想要的东西,从来都不会输。
除了……
白狸。
……
那刺史被震慑,一时说不出任何话。
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是张狂,可从沈清洲口中说出,却让人无法发颤。
关外,凉亭。
一个一身素衣的女人等在亭中,见沈清洲的马车缓缓驶来,才扶着已经微微显怀的肚子走了过去。“父亲。”
沈清洲看了眼护在沈芸柔身后的守卫,淡淡开口。“送小姐去淮安寺。”
沈芸柔眼眶泛红,呼吸急促地看着一如既往清冷的沈清洲。“父亲就不想问问,女儿肚子里,是谁的孩子。”
沈清洲很清楚,这孩子不是萧君泽的。
“你已经大了,人生由于自己做主。”谁,都无法陪着谁一辈子。
路,都是自己走下来的。
“自己选择的路,跪着也要走下去,为父能帮你的,只能到这里了。”沈清洲放下车帘,示意车夫继续赶路。
眼泪顺着下巴掉落,沈芸柔深吸了口气,不甘心地看了眼皇城。
她沈芸柔,绝对不会就这么认输!
她会回来的,一定会!
……
京都,皇宫。
“陛下,沈清洲带着沈芸柔已经出城。”
黑暗中,暗卫前来禀报。“目前为止,还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。”
“继续盯着。”萧君泽冷声说了一句,话语很低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嘘!”萧君泽示意暗卫小声些,朝阳喝醉了,才毫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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