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祖陶子明连忙道：“你别问我，我反正修炼挺快的。
我在我那个世界，修炼剑道，十九岁就已经是虚境了。
后来我失去剑心，然后境界大跌。
直到这些年重拾剑心，才回到了剑圣的境界，然后又突破了虚境，甚至……”
说到这，他没继续往下说。
我连忙道：“师祖，你应该是归墟之境了吧？”
师祖对我笑道：“我要是想劈开那归墟之门，早就一剑劈之，我只是不想突破！”
此话一出，赵睿白眼直翻。
李紫琼也是一脸佩服。
赵睿倒吸一口凉气：“你们人类，好像就是比我们畜生聪明哈。”
李紫琼呵呵道：“你都化成人形多少年了？你现在身上可是一丝妖气都没有，难道你不是人？”
赵睿连忙道：“你才不是人，我当然早就完全变成了人类，我那龙体……呸！蛇体早就被我摒弃了。”
“妖身都不要了？”李紫琼质疑道。
“关你屁事。”赵睿双手抱胸，满脸不高兴。
看他那表情，就好像遭到了极大的打击。
师祖又说道：“并不是说我们人类就比妖聪明。
我的二徒弟小月，她和你一样，一开始也是妖，但她的悟性就特别的高。
其实小月是我最抱有期望的一个弟子，但她喜欢跟我顶嘴，多次让我不高兴。
然后一些该传的东西就没传给她，不然她现在的实力应该也是虚境。”
赵睿：“……”
我笑了笑没说话。
其实我心里清楚，师祖对林老师挺好的。
可能林老师以前有那种叛逆心理，我可以称之为青春期，逆反心理严重。
李紫琼这时候看向赵睿：“行了，该说的我也说了，你可以自己考虑考虑，最后一战的时候，希望你能给我个答复。”
说着，她转身朝我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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