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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玉也从未跟他说过受冻的后遗症。
君泽想到顾玉一年四季触之生凉的手脚,想到她来月事时紧皱的眉头,想到提到孩子时,她隐隐约约的躲避,想到顾玉曾吃的药丸。
种种奇怪之处都有了解释。
君泽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,道:“再难有孕又不是不能有孕。”
可他说出来的话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颤抖。
冷流道:“我言尽于此,你非要这么想,就随你吧。”
说完,冷流撞开门走了出去,随着门外的关言离开。
寒风呼啸着从敞开的门中灌进来,让君泽浑身上下冷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