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李。
当晚晏侍郎和晏智就离开了晏家,朱氏是红着眼眶回来的,将自个儿锁在屋子里大哭一场,仿佛是有多大的委屈。
闹得动静不小,晏琳琅也听见了,她神色犹豫地看向了孙嬷嬷:“太后今日应该是受了惊吓,我能不能入宫去瞧瞧?”
白天宴会上人太多了,她无法靠近,但这事儿一直悬在心里。
于是她亲手做了几只香囊,里面装着安神的草药,亲自入宫一趟,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见着江虞月。
瞧着江虞月脸色正常,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你的手艺越来越讨巧了。”江虞月手握香囊,凑近鼻尖嗅了嗅,随手拿起一支递给了沫心:“琳琅的心意哀家收到了,这一枚是哀家赏给楚大将军的。”
“是。”
晏琳琅被江虞月笑得有些难为情地低着头,陪着珩哥儿玩了一会儿:“皇上又长大不少,走路也比之前稳了,性子更是乖巧。”
何止是乖巧,自从珩哥儿过了周岁后,突然便对乳母失去兴趣了,像个小大人似的,也不许抱不许牵,就连江虞月上前亲一口,珩哥儿都有些抵触。
江虞月还在纳闷,这孩子怎么生分了呢?
习惯了几天之后,她也不纠结了,至少珩哥儿对比了身边伺候的冷漠态度,对待自个儿算是亲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