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的手紧了紧,可随即还是忍着松懈下来。
说实话,望月小筑那个地方,他其实也没有去过。
当年为什么要买下那个地方,大抵是知道梨山行宫的由来,心里鄙夷又嘲讽,所以想着有一天跟着那位帝王去看看。
可谁知道,他竟然一次也不曾去过呢?
什么情深?
宫里的惠妃不也一样是别的女人吗?
如果真那么放不下,当年就该下去陪伴才是,怎么还是快活地过了这么多年,膝下儿女成群,哪里不好了?
手中的玉佩被捏碎了一角,就是描金也盖不住了。
顾彦见状,连忙提醒道:“七爷,您怎么了?要服药吗?”
周陵回神,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,这一块刚雕好的,又废了。
他放在桌面上,淡淡道:“我没事,你先下去吧。”
顾彦将信将疑,缓缓退下,心里却在想,自从按时服药,七爷这病好久没有犯过了。
这次不知怎么……竟然隐隐有些稳不住的前兆。
周老太爷死了,药方也一并带走了,剩下那点药也不知道还能吃多久。
顾彦叹了一口气,想到了王秀,不过他很快就否决了。
七爷是不可能去见王秀的,也不会请她来诊治,否则的话,后患无穷,周家二老也不会同意。
……
金陵。
腊月中旬,寒风凌冽,路面结冰积久不化,稍不留神就会脚底打滑。
徐潇乘船到江中心去接人,一路的船桨,偶尔还需要敲着薄冰。他披着厚厚的氅衣,还戴着披风。
就算如此,徐敏看见他的那一刹,还是被他冻得通红的鼻头和脸颊逗乐了,并问道:“陆云鸿也跟你一样?”
徐潇赧然,连忙解释道:“我有些水土不服,不过他还好,整日在王府里养尊处优的!”
金陵的冬天不仅冷,湿气还重,比京城好不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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