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徐潇表示明白了,但他总觉得,时通会是个变数。
陆云鸿仿佛看穿了徐潇的担忧,他对徐潇道:“做上位者,便要忍常人所不能忍,容常人所不能容。”
“时通走到今天这一步,无非就要两个字,名利。”
“如果我能给他,他就不会背叛。如果我不能,那代表时通已经强大到可以对付我,而到时,时通就未必会仰仗他人。”
徐潇似懂非懂,不过他点了点头,没有再说。
很快,徐敏回来了。
他和陆云鸿隔空对视一眼,二人没有说话,徐敏随即出了安王府,临走前带走了徐潇。
偌大的安王府寂静无比,亥时,时通来请。
恭声道:“寒池先生,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