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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家娴说:“我就是这么想的。我不愤怒。我没关系。”
毫不愤怒。理所当然。陈家娴想。
蜉蝣就是这样的,朝生暮死。
她本就两手空空,有的也被人夺去。她已经习惯了,怎么就不能再习惯一次,对吧。
陈家娴扭开治荨麻疹的药膏,擦了薄薄一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