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眼看着他犯下杀戮,也无法看他被人冤枉而无动于衷。
薛泽目不转睛的看着宋嫣然,锋利的眸光似要将她贯穿。
他不理解宋嫣然为什么要这么做,人都是趋吉避害的,把自己扯进这趟浑水有什么好处?
甚至这样只会让人怀疑他们的关系,误了她的名声。
宋嫣然的说辞与薛泽一般无二,永昌侯夫人却是不信,“大人,你不能听这小贱人胡言乱语!她定是与薛泽串通好了!”
曹氏眸光微动,启唇开口道:“我就知道世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,只既有宋小姐为你作证为何不早些说出来,白白让侯爷与我担心一场。”
曹氏拍着自己的心口,一脸欣慰。
永昌侯夫人却似想到了什么,似发了疯一般的尖声道:“大人切不可听信他们,他们两人早有私情,奸夫淫妇的证词不能采证啊!”
金氏忍无可忍,正要开口,薛泽突然上前一步,抬手便抽了永昌侯夫人一个响亮的巴掌,惊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,就连曹氏也被吓到了,忙缩到了忠勇侯身后。
永昌侯夫人直接被打蒙了,捂着脸说不出话来。
她出身名门,后嫁给永昌侯为嫡妻,这一辈子都顺风顺水,被人恭敬着,何曾受过这般羞辱。
“薛泽,你别欺人太甚!”沈流见母亲受辱,一双眼瞪得犹如铜铃,眼底泛着浓浓的血色,“我母亲有诰命在身,你竟敢动手!”
薛泽冷眼睨着他们,眉宇间皆是凌厉的杀气,“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?若非今日未曾佩剑,你看我敢不敢砍了她!”
薛泽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惊的幽冷,仿若从深渊走出的嗜血猛兽,没有人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。
芬儿的证词很快呈了上来,地点细节皆与宋嫣然说的一致。
薛泽的确对沈蓉动了粗,但并没有伤她性命。
见薛泽的嫌疑要被洗清,永昌后夫人回过神来,摇头道:“不可能,一定是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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