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回京,一共带了三百坛相思酒,抛开赠予柳定北的五十坛,还剩下两百五十坛。
经过青州之时,卖给州牧陈星河以及指挥司兵马总管木尚武各五坛,他和陈玄便就只有两百四十坛相思酒了。
每坛两万五千两银子,共计六百万两银子。
除掉赵先生的每坛六千两银子,所得为四百五十六万两银子。
“这么多?”
陈玄动容了,“咱们京城那些官员都这么富有的吗?”
“臣不知。”
徐天华不敢附和。
这话咋回答?
回答富有,就得罪了那些大臣。
他徐天华就算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,也不敢一次性得罪那么多的重臣。
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回答不富有,可他们怎么可能会在一日之内把那么多坛相思酒哄抢而空呢?
那不是在欺君吗?
徐天华就算有九个脑袋,也不敢当着陛下的面欺君啊。
还是装糊涂为好。
“哼!”
陈玄也是个明白人,焉能不知其中真意?
哼了一声,冷冷道:“朕要北上之时,他们一个个的哭穷,说国库空虚,没有粮草,没有兵器。”
“如今倒好,为了一些酒水,竟能扔出来几百万两银子。”
“真把朕当成傻子一样了吗?”
“徐酒官,你继续回云安县带酒,再多带一些,势必要把这些人口袋里面的银钱全部掏出来,充盈朕的内帑。”
“这个恐怕不行。”
徐天华摇头道。
“为何?”
陈玄脸色阴沉下来,“莫非你想要抗旨?”
“并非臣要抗旨,实在是豫州土匪太多,臣不敢再从那边走了。”
徐天华委屈道:“这次就是有惊无险的通过。”
“再来一次,恐怕陛下就再也见不到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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