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反正他们在县城里开了食肆,听说有的是银子。
第二天又守了大半天,大家都觉得刘大丫应该是没事的。
“这都一天了,我感觉也差不多了,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人。”
“是啊,我看人没事儿。”
“不行!”这回不等江晚说什么,霍长风这个好帮手就反驳了,“一天能看出个什么来?必须得三天过后。”
“你们……也太不近人情了……”
有人圣母心作祟。
刘氏在桥对面可没少和他们吵架,“三天就三天,我这三天什么也不能干,三天一到,你们就得赔我钱!”
“有这三天的功夫,我都可以编很多竹篮了!”
刘大伯一家在村里就是靠编竹篮过活的。
有的时候生意好了,一天就能赚100多文。
在村里也算是比较殷实的人家了。
所以很多人才会为他们说话。
有人慌了,“这可不关我们的事,都是长安家媳妇儿的主意,你到时候要找也是找她。”
“可不是,本来我们也不同意关着,都是她要这样做。”
“也不知道村长干什么听她的。”
大家谁也不想得罪谁。
刘氏一听,更加趾高气昂,继续和江晚吵。
江晚都懒得搭理她,只有霍长风气不过,和她对骂。
到了傍晚,大家都回家了,刘大伯又来了,眼睛滴溜溜转着,一看就憋着坏心眼儿。
霍长风和江晚守了一天,趁着回去吃饭的功夫,他们又把楚奎换了过来。
轮番守着。
楚奎可不是好惹的。
平时在村里,帮霍父霍母挑水,一只手提一桶,轻轻松松。
大家一看他体格这么好,没谁会找他不痛快。
悠哉悠哉地坐在前边,忽然一道小奶音响起。
“叔叔~叔叔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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