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苦,也比岭南好。”沈侯爷端着热茶喝了一口,这还没到冬日,他的腿,就已经盖上了毯子了。
“爹。”沈延宗还想继续的坚持一下,道:“我们托人问问,看看能不能……”
“延宗,我们能回上京,还是靠着寒舟的从龙之功,不然,你以为,我们一个被流放的罪人,你觉得,还能活着回来吗?”沈侯爷打断他的话,将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案桌上,道:“若是你没本事抗旨,那就把嘴巴闭上。”
沈侯爷瞧着沈延宗,从前觉得他哪哪都好,在杜氏的枕头风之下,总是觉得沈延宗是人中龙凤,处处都比沈寒舟要强!
经历了流放,从云端跌落,在岭南的时候,他们甚至连狗都不如,冬日里想要一床暖和的毯子,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。
沈延宗除了会发脾气之外,就什么也不会了,人情世故他不懂,打架也不如沈寒舟,还得他一把老骨头,放下面子,才把他给保住。
“呵。”沈延宗气笑了,看着他冷笑道:“现在沈寒舟不仅仅是将军了,还是忠义王爷了,所以,你就开始看不上我了。”
沈侯爷的脸一沉,气的直哆嗦,咬牙切齿的喊:“沈延宗。”
“你也不用急得跳脚,换我,我也会攀上王爷,永庆唯一的一位异姓王爷,多么让人羡慕啊。”沈延宗阴阳怪气的说着,又叹气道:“可惜啊,他是不会认你这个爹的。”
沈侯爷双目圆睁,看着沈延宗的脸,恨不得一巴掌狠狠的甩过去。
“别以为去了奉天,你就能享福了。”沈延宗甩袖离开。
“混帐东西。”沈侯爷直接将杯子朝着沈延宗砸了过去,杯子落在地上,茶水四溅,瓦片碎了一地,正如众沈侯爷的心。
沈侯爷捂着胸口,看着沈延宗离去的背影,眼底满是悲哀!
沈延宗从沈侯爷这里离开,也无处可去,杜家人早就离开了上京,曾经他风光的时候,曾经他是世子的时候,那些人个个跟他称兄道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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