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潘安到张寡妇家里来。
在张寡妇家里,老头拿出了那个泥胎像,我仔细看看,泥胎上面竟然写着老马畜生的名字。
可见这老人多恨老马畜生,疯癫了还会写老马畜生的名字……
我把这情况和赶来的赛潘安说了,他也觉得不可思议,那老马畜生竟然被她给咒灵了。
赛潘安要用灵力给张寡妇治疗精神病,需要安静,且期间不能打扰。
我就让大家都出来,留赛潘安和老人在屋里,我们在门外把守着。
在门外,白女士小声问丈夫:“妈怎么样了?她是不是很恨我?”
马先生说:“她恨去吧,反正以后你不用跟她见面了,我们回城你不用再回来。”
我在心里给他点赞:真男人。
白女士倒有些愧疚了,“可是他是咱妈,这样不好吧?”
马先生说:“没什么不好,她包庇罪犯罪有应得。”
白女士很感动,抓住丈夫的手说:“钱给足她,不行找个保姆照顾她,如果她哪天不恨我了,我还来看她。”
旁边的老头叹了口气,“花儿的儿子要是活着,她也有儿子跟媳妇孝敬她了……”
花儿是张寡妇的名字。
马先生顿时满脸愧疚,拉着老人的手保证:“叔,以后张婶子就是我亲娘,我是他亲儿子。”
白女士说:“我是她亲儿媳妇。”
老人感动得老泪纵横。
屋门吱呀开了,我们扭过头,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:张寡妇衣衫整齐,头发顺滑,两眼平静地走了出来。
“大奎。”她叫出了老头的名字。
老头张着嘴好一会才发出声音,“花儿,你真的好了?你认识我了……”
张寡妇缓缓地说:“我啥都记起来了,这些年,亏着你照顾我,不然我早饿死冻死了……”
两个老人颤颤巍巍地抱在一起放声大哭。
我和马先生夫妻俩都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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