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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日子吧,总觉得有人跟着我,我走哪她跟哪,晚上我睡觉她就站在我门口,我吃饭她就站在我桌子对面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问:“那您看见她的样子了吗?”
老红军摇手:“说看不到吧又好像能看到,说看到吧又看不到。”
我给整迷糊了,哭笑不得地问:“那您到底看到没看到?”
他痛苦地说:“我也不清楚了,反正我知道她长啥样。她个子瘦瘦小小,穿着一件花棉袄,两个又粗又黑的辫子垂到腰上……”
我嘀咕,“大爷,这女的可是八十年代的打扮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