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蘅将乐荆放在板车之上,赵管家拿了一块油布将其盖上,二人趁着夜色,直往何妈妈的院子。
因为是暗娼,这个院子没有名字,平时就是何妈妈的家。
而且比较隐秘,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。
“杜公子,你来了?”何妈妈早在院子后门等候。
花肥走了出来,和赵管家一起,将乐荆扛了进去。
“何妈妈,麻烦你了。”
何妈妈笑道:“这点小事,算不上麻烦,倒是多亏了公子,我家阿肥才能认祖归宗。”
杜蘅问道:“花肥,花子期没为难你吧?”
“为难肯定是为难的,但他亏了近万贯的家财,父亲现在对他很不待见,我渐渐接触到花家的生意。”花肥回答。
乐荆被搬进了一个房间,出来之后,何妈妈又谄媚的对杜蘅笑了笑,问道:“杜公子,你上次说,可以让花雨庭和花子期的血不溶合,到底是怎么做的?”
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,花肥做了花家的庶子,何妈妈仍不满足。
只要将花家的嫡长子给除去,花肥就成了花雨庭唯一的儿子,哪怕只是庶子,也能继承全部的家财。
杜蘅似笑非笑的道:“我要告诉你们,你们还会跟我合作吗?”
“杜公子,瞧你这话说的,我们母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德。”
“花肥的儿子的血和花子期相溶,你们给花雨庭的理由,说滴血认亲的亲,并不单单是指父亲,也有可能是其他花家的血脉,比如叔伯兄弟。如果花雨庭和花子期不是亲子关系,那么你们这个说法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何妈妈仔细想了想,倒也是这个道理。
如果花子期和花雨庭不是亲子关系,那么花肥的孩子的血跟花子期溶合,那就会很蹊跷,甚至都有可能让花雨庭怀疑,花肥不是他的儿子。
“你倒提醒了,如果你们不听话,我随时可以让花雨庭和花子期滴血验亲,到时可不仅是花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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