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比较敏感。
俞晚明显觉得今天的折磨比起昨晚,更令她生不如死,痛不欲生。
让人难以忍耐的疼痛让俞晚眼前阵阵发黑。
她两边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跟着凸起,穴位附近更是渗着一层薄薄的细汗。
她猩红的眼眶里,更是盛满了晶莹如白晶石的泪珠。
连续遭遇两次地狱般的折磨,本就在发烧的俞晚最终还是不堪折磨,生生疼昏了过去。
像是意识到不对劲一般。
坐在俞晚身上的那位仓友忙从俞晚身上下来。
“花姐,她好像昏过去了。”
大姐目光幽深且恨意地看着俞晚那一排面目全非的小字,
虽然心里还是觉得毁得不够彻底,但到底是有所顾忌,便没有再继续。
大姐对着昏过去的俞晚晦气地呸了一声,“不争气的东西!”
俞晚这一烧,烧了两天。
许是发现她被欺凌,后来看守员给俞晚换了个监仓。
俞晚这才好过了一些。
不过她逃过了仓友的欺凌,却没有逃过霍衍的起诉。
在看守员跟她说,霍衍已经托律师向法院起诉她故意伤人时,
俞晚早就麻木不仁的心还是不可控地撕裂开来。
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的灯泡,眼底氤氲出一层薄雾。
她没哭。
她只是轻轻地询问看守员,
“给我辩护的律师什么时候可以到?”
看守员说,“没有霍总的准许,北城无人敢替你辩护。”
俞晚一愣。
随后便是笑了。
笑着笑着,她眼泪就忽然落了下来。
-
俞晚失联的第二晚,林染就心感不安,隐隐觉得俞晚出事了。
她把俞星星交给琪琪照看,自己连夜乘坐飞机回北城来。
刚到北城,林染就听人说俞晚把陆瑶瑶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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