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赶出去就算了,可我却因为她和她妈,受苦了二十年啊。”
俞振国闻言,深呼吸了一口气,“这次幸亏有你姨丈,再有下次,你姨丈也保不了你。”
“给我安分点!”
生怕她再去惹什么事,俞振国狠狠地警告她。
“知道了,我再也不会给家里添麻烦了。”
俞雅雯心说俞晚尸体都烂透了,她干嘛还要去惹事。
“希望你这一次,是真的知道,再有下一次,不用别人抓你,我第一个先毙了你。”
俞振国也是气狠了,对她是完全没有了慈爱之心。
俞雅雯怒了努嘴,不太高兴地应了声,“真的知道啦。”
俞振国军区还有事,他甩了甩手,便走了。
他走后。
俞雅雯扑在俞夫人的怀里,哭得一抽一抽的,“妈,爸爸一点都不疼人家,他是不是还惦记着俞晚这个女儿啊?”
俞夫人像是被人戳到痛处一般,她恶狠狠地说,“那都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贱种,你爸惦记她做什么!”
是啊。
野男人。
曾经高高在上的俞家大小姐,不过就是个生父不明的野种。
区区一个野种,竟然霸占了她的身份二十年,真是不可原谅。
若不是一直找不到她尸体,她还想把她骨灰都给扬了。
真是死了,也不能让她彻底消气。
该死的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