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手里的茶杯蓦然从手里脱落了下来。
哐的一声,茶杯支离破碎。
许父皱眉。
俞晚则是担忧地唤道,“许伯伯,怎么了吗?”
许父起身走到窗边,嗓音有些低沉,“好端端的,怎么忽然问这个?”
俞晚不想瞒着许父,她说,“我好像感觉到他的存在了。”
许父目光幽深地看向窗外的白云,好半晌,他才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如果他真的又出现了,那事情就麻烦了。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如此血腥残暴,成年之后,怕是更加的血腥残忍了。”
俞晚握拳,“我不会让他做犯法的事情的。”
如果阴郁人格的许君羡真的又出现了。
她说什么,都要看住他,不能让他做犯法的事情。
“但愿吧。”自己的儿子,许父尚可镇压得住。
可一个为俞晚而生的阴郁人格,许父可管不了。
那个人格是为了保护俞晚而存在。
除非俞晚一辈子都不遇险,不然他早晚会做出犯法的事情。
可谁又能保证得了俞晚一辈子安康不发生任何意外。
那个人格太残暴血腥了。
为俞晚杀人,那是迟早的事情。
为此,许父很是头疼。
他对俞晚说,“我会联系当年为阿羡治疗的心理医生,让他回来看看阿羡的精神情况。”
“好。”
和许父通完电话。
俞晚满心惆怅。
她欠君羡哥的,好像怎么还都还不完了。
如果当年君羡哥没有因为她而人格分裂就好了。
他那样温润善良的人,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另一面其实是个残暴血腥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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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到许君羡很可能病发的俞晚心情很是不佳。
坐在客卧改造的书房里,手里拿着素描笔,可她愣是一点状态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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