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，说出了三个字：不可能。
宁素终于爆发了，她回身对着盛洵风大声质问，“你究竟想怎么样？”
小盛果从没见过宁素这样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盛洵风连忙起身把盛果抱过来，轻声软语的哄。
盛果的哭声跟盛洵风哄他的声音让宁素更加崩溃，她觉得盛洵风要把她搞疯了。
可能，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她搞疯了。
让她抓狂让她歇斯底里，让她不像个合格的母亲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然后过去从盛洵风怀里再次抱过盛果，她先跟盛果道了歉。
“对不起果果，是妈妈不好声音太了点。”然后她挤出笑一字一句的对盛洵风说道，“我跟你说过盛果是我的命，你要是抢我的命，我会跟你拼命的。”
“我真要是疯了，什么事都做的出来。”
她转身，准备离开。
盛洵风在身后问，“你就这么不相信我？”
“相信是要付出代价的，每个人都会趋利避害，”她回头看他，“你也知道有人警告过我，所以选择离开对我来说利大于弊，不是我不想相信是不敢相信。”
“万一信错了呢？”
曾经，他没给过她相信的勇气。
现在，她不想要这种勇气，因为筹码太大，她输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