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颜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,“安先生,我是不是说过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?”
安在礼叹气,“安颜,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,以柔虽然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妹妹,那也和你有血缘关系。那天新闻发布会,我们其实不是针对你,只是为了给以柔肚子里的孩子,一个个清清白白的名分。毕竟孩子是无辜的,他不能背着骂名出生对不对。而且你真的是误会了,以柔孕七周不是孕四周。”
安颜听着对方的辩解,“狡辩完了吗?”
“狡辩?安颜,爸爸是真的想要同你好好说话的。”
安颜轻笑,“是收到法院的传票了吧。”
安在礼:“......”
安颜轻叹了声,“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想见到我,获得我的原谅,那也不是不可以。这样吧,后天我会去医院,你们就准备接驾吧。”
她挂断电话,拿起筷子,“该吃吃该喝喝,啥事儿别往心里搁。该打打该锤锤,白莲绿茶都变化肥。”
傅时宴笑出声,“这话一套套的。后天我陪你去?”
“你要是去,他们发挥不了最佳水平,没准儿还得让我再次配合演出,怪麻烦的,我自己去就好。”
“那我在医院门口接你。”
安颜挑眉,“也许你应该在警局等我。”
傅时宴:“......”
晚上,慕千帆将资料发到了安颜的邮箱中。
安颜将影像放大,她看到患者脑中的血块位于硬膜下。
这个位置很刁钻,手术成功率仅有百分之十,而且慕家权贵滔天,一旦手术失败,那主治医生的职业生涯也就就此告别了。
难怪这么多医学界大佬都不敢接,没人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。
安颜又查看了患者以往的病历,除却脑部血块问题,患者身体没有其他问题。
只不过这个手术宜早不宜迟,血块像是个定时炸弹,一旦血管破裂,造成动脉性出血会导致人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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