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她不会自己落水的。”
“所以至今没有找到凶手?”
慕少泽看了眼傅时宴,舌尖舔了舔后槽牙,“游轮监控有死角,来往的人又多,所以没有找到。”
安颜眨眨眼,“伯母醒来后没有想起来这段记忆吗?”
慕少泽点点头,“她不记得这一块了。”
安颜想了想,一般脑部受到重创的人,记忆都会不同程度地受损,慕夫人正常,但是傅时宴只遗忘了她就有点匪夷所思。
要么就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模式,要么就是这其中有着什么猫腻。
走着走着,她猛地撞到了一堵人墙。
“想什么呢?”
安颜抬眸望向傅时宴,然后又下意识地寻找慕少泽。
“他去摘玫瑰了。”
傅时宴问,“刚才怎么愣神了?”
安颜问,“你每次找顾涵催眠的时候,是不是都没有旁人?”
“只有我自己,怎么了?”
安颜摇头,“没什么,我就是问问,担心你被顾涵强吻。”
傅时宴:“......有监控的,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那种监控有声音吗?”
“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,只有画面没有声音。”
安颜轻嗯了声,“那以后你别再去做催眠了。”
“怕我想起那个女人?”傅时宴朝着慕少泽方向瞥一眼后,低头亲了一下女孩儿的唇,“对自己、对我都要有信心,明白吗?”
安颜是怀疑顾涵手脚脏,而傅时宴理解错了。
不过她还是很配合的唇角微扬,“明白。”
玫瑰海中,慕少泽看着手机中的照片啧了声。
这个老色批比人家小姑娘大八岁呢吧,怎么好意思下的手?
当然,他并不是故意拍的。
原本他抱着一大捧玫瑰自拍,却没有想到身后不远处的两人入了镜。
他深吸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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