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了呢,但后来就感觉不对劲了,要是死了,我怎么还想撒尿呢?”
“……”我闻言一脸的黑线,但依然没有打断他,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“后来吧,我就感觉衣柜里除了我之外,还有另外一个喘气的,只不过那东西喘出来的气很臭,骚哄哄的,衣柜里空间本来就不大,那东西紧紧的贴在我身上,身上的毛扎的老子浑身那叫一个痒...”
“说重点。”看着喋喋不休的虎子,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,要是一直放任他说下去,估摸着,他能把他当时的每一个心里想法都跟你详详细细的絮叨上一遍。
“呃...”虎子挠了挠头,然后继续说:“后来,那狗东西就把我给吊起来了,只不过在离开之前,那狗东西问了我一句话。”
“问了什么?”我急忙问。
“它问我...把它的妖丹藏在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