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崔笑检查了一下,苟芝兰的呼吸平缓,确实只是昏了过去。
唉,怪可怜的,崔笑摸了摸苟芝兰的脸,让她在那躺着。然后想了想,从自己的衣服上解下腰带,把她的两只手捆在了一起。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好像是有点反应过度了,但是万一呢,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盘。苟芝兰是个什么样的人,她也没有深入了解。
很多人从外表看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,心里黑的很,可不能吃了亏才擦亮眼睛。
崔笑将苟芝兰绑好以后,便侧耳听起了外面的声音。
可惜。隔着木板,隔着被子,又隔着墙,她实在听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闲极无聊之下,崔笑拿着油灯四处打量这个地窖,得给自己找点事情打发时间,要不然的话越紧张越担心,越担心越紧张,恶性循环。
黑暗的密闭空间,带给人的精神压力是巨大的。
这个地窖不大,大约只有上面房间的四分之一。空荡荡的,也没有放什么东西。
可是地窖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,并不是因为常年关着门产生的。恰恰相反,崔笑断定这个地窖的门是经常开着的。
苟芝兰也说了,他娘和大哥经常会进入这个地窖,这就奇怪了,进地窖做什么?莫非藏着什么宝贝,是家的小金库?
崔笑绕着地窖走了一圈,确定这个地窖里什么也没有?只在墙角的地方堆了一堆土。
非常小的一堆,崔笑蹲下来,顺手摸了摸。
土已经有些硬了,堆在这里可能有几个月的时间,她伸手捏了捏,将油灯凑近放在眼前仔细的看,神色凝重。
对一个法医来说,见过最多的是什么?尸体,鲜血,命案现场。
崔笑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记忆,让她对血的味道有着超过常人的敏感。
捏在手里的土并没有潮湿的感觉,可她总觉得这土里似乎有什么东西。
崔笑从腰上拔出匕首,那是临走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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