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被回收时,还要重。
前者是她凭本事得来的,后者是她自己本身就心虚,自是无法相提并论的。
画作无法上画廊,这对许知言来说,太痛,太伤了。
她一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,天赋异禀,她一到许家,就开始学画画。
她那么用功,那么努力,好不容易画出一幅被老师认可的画作。
可现在却……告诉她,她画的还差点意思?
她画得哪里差点意思了!
明明老师自己都夸她画的不错的。
怎么能这样呢。
许知言心里很是不服气。
她甚至在想,是不是谁用了什么背景,阴了她。
很快,她就联想到许简一的身上去。
是了。
一定是许简一,她是齐正的徒弟,又是她老师的师妹,一定是她说了什么,老师才会忽然反悔,不让她的画作上画廊去的。
该死的!
她为什么要回来,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坏她的好事!
她怎么不去死啊。
许知言的眼底掠过一丝滔天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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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简一在把许知言的画作刷下来后,就去了靳寒舟的休息室。
房间依旧很空,黑白色调的休息室就摆了一张床。
落地窗采光极好。
许简一走到床上坐了下来。
床上一尘不染,看得出来,经常有人打扫。
许简一拉开被子,脱了鞋,躺了进去。
光线太强,她便抬手拿过一旁的遥控器,将窗帘合上。
许简一是有午睡的习惯的,所以没一会儿,她就睡着了。
睡得迷迷糊糊间,许简一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。
唇上忽然传来一阵湿润。
跟着她就感觉口腔里滑进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