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现在却像个孩子似的，抱着她来平复情绪，孟芊芊心里头说不上来的优越，就好像……她正被眼前的男人所需要着一般。
孟芊芊抬手，轻轻地抚了抚卓宇珩的发顶，像是在无声地安抚。
卓老太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看到床边正拥抱着的两人，她先是愣了愣，而后便是欣慰地笑了。
她重新闭上眼，也不吵两人。
—
卓老太太要不行的消息，许简一是第二天，从孟芊芊和靳寒舟的口中得知的。
前者是发信息跟她说的。
后者是从卓宇珩那儿得知后，转述给她听的。
虽然许简一跟卓老太太不认识，但经常从孟芊芊口中得知那是一个特别和蔼可爱的老太太，老人家要不行了，许简一心情说不上来的沉重。
悲伤倒不至于，毕竟就是个不认识的人。
就是心有触动。
回了几句安抚孟芊芊的话，许简一便提着张嫂炖的十全大补汤前去医院探望程女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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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。
穆良缘正在给程女士削苹果。
穆良缘将苹果切成一片片，然后再一块一块地喂给程锦绣吃。
程锦绣一开始不太适应，但多吃两口，就习惯了。
吃过苹果后，程锦绣看着眼底泛着乌青的穆良缘，略微心疼地说，
“你去睡一下吧，我自己看点滴就行了。”
昨日麻药退去后，程锦绣的伤口就发疼。
她一晚上都在呻吟。
穆良缘心疼她，便一直在床前陪着她。
一会儿握着她的手，一会儿给她擦汗。
忙活来忙活去，一晚都没怎么睡。
“我不困。”
穆良缘确实不困。
可能是太过于紧张程锦绣了，哪怕一晚上都没睡觉，穆良缘仍旧很精神。
何况他早上，还喝了咖啡提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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