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忍心让刚恢复正常的程女士背负上害得儿子英年早逝的罪恶感。
他故意跟程女士唱反调,何尝不是在故意惹她厌恶自己呢。
她对他感情越淡,他走的时候,她就不会太伤心难过。
不是不怨不怪,只是命本就不长,用来记恨,对命短的靳寒舟而言,太浪费时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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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寒舟的一句抱歉,足以将傅南书的理智彻底击溃。
傅南书摇着头,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,“不是这样的,你是喜欢我的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,你又怎么会以我为审美标准。”
傅南书不愿意相信靳寒舟竟不曾喜欢过她。
她明明就是他唯一的例外,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呢。
见傅南书非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,靳寒舟也只好说,“南书,她才是造就我这样审美的人。”
傅南书蓦地一愣,“她?”
“我七岁就认识她了。”
傅南书是靳寒舟十二岁那年才认识的他。
替身只会是后来者。
身为先来者的许简一又怎么可能会是谁的替身。
偏要说她们谁是谁的替身,那也只能是傅南书是许简一的替身。
显然傅南书也是深知这个道理,她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一步,整个人宛如受到了巨大的打击,“你七岁就认识她,所以……”
靳寒舟帮她把断层的话给补充完整,“她不是你的替身。”
“我喜欢她,也跟你没关系。”靳寒舟看向许简一,满眼化不开的深情蜜意,“只是因为是她,所以便喜欢。”
那年的滴水之恩到底在靳寒舟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。
所以他先是对身为夏天时的许简一一见倾心,而后又对后来尾随他的许简一日久生情。
傅南书从未如此难堪过。
她定定地看着两人深情对视,面色一阵阵滚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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