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一个身份,就能得到我拼命努力去争取的东西。”
“是非婚生子,是我可以选择的吗?”
“不打算给我继承,为什么又要培养我。”
“为了这个位置,我连自己的理想都不能有,只能为这个位置学习着,努力着,凭什么你一健康起来,我就要退位让贤。”
酒后吐真言,靳寒川将心里的不满和不公一吐为快,“你比我优秀就算了,可你游手好闲,就知道吃喝玩乐。”
“可即便你是扶不起的阿斗,爷爷也想把那个位置给你。都是他的孙子,都是靳家的血脉,就因为我妈没你妈家有权有势,我就只能给你当踏板。”
“也许我当年就不该——”
不该什么。
靳寒川没再往下说,他醉了,人趴在吧台上。
靳寒川的话虽未说完,但靳寒舟懂他未完的话是什么。
他是想说后悔七岁那年,挺身挡在他面前的事情吧。
看着靳寒川额角处那个面积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,类似蜘蛛网形状的伤痕。
靳寒舟不由想起那一年,两人同时被绑架时。
他因为不配合,被绑匪狠狠教训。
八岁的靳寒川见他被打,冲出来挡在他跟前,最后却挨了绑匪一脚,人撞椅子上,导致额头那,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。
“虽然我们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,但我唤你大哥,从未虚过假。”
靳寒舟就是受了一点恩,就铭记于心一辈子的人。
纵然他后来与靳寒川的兄弟情愈发的塑料,但他叫对方大哥的时候,却是真心实意的。
靳寒川挡在他身前的举动,靳寒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他额上的疤更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,这个跟他同父异母的大哥曾护过他。
想到这里,靳寒舟不由叹了口气,他抬手握了握靳寒川的肩头,真心实意地说着,
“不管你信不信,以前我就没打算要跟你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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