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私生子,母不在,爹厌嫌的,许逸笙便是他的光。
可他的光消失了,他便也没了活的信念。
陆箫为什么要执意等许简一接管集团?
大概只有卸下了担子,他才能随心所欲地去做他想做的事情。
陆箫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?
靳寒舟不用猜,都能笃定他最想做的事情,是去见他的光。
被光照耀过的人,没了光,又怎么能活得下去呢。
每个人都是自私的。
陆箫没了光,不愿多看这个世界一眼。
可许简一是靳寒舟的光,他只能强求陆箫苦守下去。
陆箫没有活下去的信念,他就给他制造一个。
陆箫最在意的是许逸笙,而许逸笙最在意的是许简一。
说服陆箫,其实很简单,只要搬出许逸笙,他就如同野兽被扼住喉咙一般,挣扎都不带挣扎一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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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箫闻言,仰头将杯中的洋酒一饮而尽。
他抬头迷离地仰望着陆笙,那双不近人情,素来没有温度的眼眸,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悱恻缠绵,“我大抵是欠了你们兄妹俩的。”
陆笙不明所以地看着陆箫,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陆箫也没有说什么。
他继续给自己倒酒,然后仰头一杯接一杯地灌入腹中。
见他喝得如此凶猛,陆笙歪了歪头,随后阻止道,“再喝就醉了。”
陆箫却是自嘲地一笑,“醉了才好。”
醉了,他就会入梦来。
比起眼前看得见摸得着的陆笙,陆箫更喜欢梦中的许逸笙。
世间只有一个许逸笙,可惜这个世界,再无许逸笙。
就算他费尽心思造一个一模一样的,那也不是他了。
他明明只要再坚持一下,就可以解脱了。
可他们偏要他继续坚持。
真他妈不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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