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这样,很膈应。
许简一也觉得坦诚很重要,她和靳寒舟之前就因为不坦诚,后面才闹出了那样的误会,只是有些时候,有些事情,不是你说坦诚就坦诚的。
尤其是耿莺那样的情况。
许简一轻叹了一口气,继续问江林,
“那如果对方是被迫的呢?
比如那些曾经遭遇过性侵的女孩们,她们的父母为了让她们走出阴影,会带她们去重塑处女膜,让她们觉得自己还是干干净净的,像这种情况的,如果她们碍于自卑不敢跟自己的爱人坦白过去遭受过的伤害,你觉得这样的‘不坦诚’,你们男人能接受吗?”
江林默了默,回答说,“我想大部分男人应该都是可以接受的。”
“你呢?”许简一执着地问。
“我当然能接受。错的又不是她们,她们不该被世俗嫌弃,她们同样值得被呵护被疼爱。”
江林说着,转动方向盘,将车子转向另一条大道。
听到江林这个回答的许简一颔了颔首,随后说,“送我去帝豪华庭吧。”
帝豪华庭是耿莺住的地方。
江林下意识握紧方向盘,“去探望朋友?”
“嗯。”许简一说,“我工作室的负责人前阵子宫外孕大出血,我顺路去看看她。”
江林扭头看向副驾的许简一,话语间透着几分急切,“什么是宫外孕?”
“宫外孕就是孩子没有着床在该怀的地方,怀了也不能要。”
许简一话音刚落。
江林便猛地将车子停靠在一旁。
怀了不能要?
所以耿莺不是不想要他们的孩子,而是他们的孩子根本就不能要?
许简一也不再跟江林打哑谜,而是直白地说,“师兄,莺姐没有打掉你们的孩子,孩子本就不能要的。”
“因为这次的宫外孕,莺姐大出血,差点死在手术室里,还为此切掉了一根输卵管,以后不一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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