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温夫人对靳寒川这个女婿,多了一抹敬畏。
说话都是下意识地在迎合。
两人声音近在咫尺,温柔手心不自觉地冒汗,心好似跳到了嗓子眼一般,紧张得不行。
不过大家似乎都没有发觉大圆柱后面的温柔,径直地朝医院急诊大楼门口走去。
跟着消失在夜幕下。
看到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,温柔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。
任性吗?
温柔想起自家母亲对自己出逃的行为的评价,不由勾唇寡淡地笑了笑。
也许吧。
过去她像个提丝木偶一般地活着。
过着由父母操控的人生。
他们不让她谈恋爱,她就真的不敢自主谈恋爱。
他们让她联姻她就联姻,不敢有一丝的反抗之心,生怕惹他们不满意。
她这一生都在听话。
可她不想听话了,她想为自己活一次。
她不要做靳寒川白月光的影子,她要做温柔。
父亲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温柔心中的大石头已经放下。
她从医院离开后,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。
她给自己订了明日的机票,准备早上就回小镇。
温父已无大碍,温柔不打算久留。
她很清楚,一旦露脸,她就再也离不开南城了。
她再也不可能做自己。
她将一辈子都活在靳寒川的白月光阴影下,做靳寒川缅怀白月光的工具。
温柔可以忍受自己的人生被父母操控。
因为是父母将她带来这个世间。
他们赋予了她生命,将她抚养成人,他们对她有生养之恩,她愿意服从他们的安排。
可是她不欠靳寒川任何东西。
她凭什么要做他睹物思人的寄托。
并非温柔狠心,回来了也不去见父亲一面,而是她很清楚,他们不会站在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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