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迷失的那一瞬间,许简一失控地喊出了男人名字,“靳寒舟——”
“我在。”
男人俯身上来,扣住她双手,与她十指相扣。
吻住她红唇的那一刻,与她融为了一体。
他前戏做得太到位,几乎在被他占有那一瞬间,许简一就攀上了高峰。
自此,她便一直在高峰没下来过。
漫漫长夜,客卧里悦耳清脆的铃声,响了大半宿。
像一首动听的乐曲,时而平缓,时而激烈。
翌日早上。
佣人房里,一个佣人问大家,“你们昨晚有听到铃铛声吗?”
一个佣人点头,“有。我四点多起来上厕所的时候,有听到。”
“四点多啊。少爷和小姐他们醒的也太早了吧。这么早就起来玩玩具。”
“先生和夫人也太辛苦了。”
“父母哪有那么容易当的,我婶婶家的孩子经常半夜起来玩,我婶婶都快被崩溃了。”
“不过平时少爷和小姐他们不是都六点多才醒来?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
“谁知道呢?小孩子说不定的。”
一个年长些的佣人隐约知晓了什么,她中断了这场议论主人的话题,“走吧,快别唠嗑了,起床洗漱,干活了。”
“是。”
大家纷纷从被窝里爬起来。
因为不上班,所以许简一这一觉,直接睡到了十一点多才醒来。
醒来后的许简一只觉得腰酸腿软。
太疯狂了。
自从上次躁狂期把她弄进医院后,靳寒舟在这方面节制了许多。
他们很少这样放纵一整晚了。
基本做完一次或者两次就歇息了。
但昨晚靳寒舟至少来了三次。
许简一从床上爬起来。
被窝里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,她先是一愣,尔后想起昨晚这东西响了几乎一夜,许简一就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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