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,让温柔在靳寒川那看不到任何爱意,即便有,也会被她曲解成是恬恬的原因。
她和恬恬有着同一副面貌,又有着相同的喜好和习惯。
她被蒙住了眼睛,看不清靳寒川的执念到底是对着谁。
唯有那条恬恬不曾给他送过的平安绳,是属于温柔专属的。
也是那条平安绳,让温柔看到了靳寒川对她那藏在皮囊下的爱。
温柔终于明白靳寒川苦苦想要抓住的不是她这副与恬恬相似的面貌。
而是那个与他恋爱一年结婚四个月,与他做遍世间恩爱事,在他父亲过世,会抱着他,说他还有她,她一直在,以及那个因害怕他再受伤,专门为他吃素一个月,抄写佛经,最后一步一叩首,越过一千零八个台阶,跪在佛祖跟前许愿,说愿他一生平安,所有灾难她来替他挡的温柔。
民宿门外走来一位客人。
那人身形修长,白衬衣暗蓝色的西裤,干练帅气。
他顶着朦胧夜色,缓缓走进了民宿。
原本趴在收银台前的温新月一看到男人。
顿时滑下凳子,穿着汉服,梳着两个古风的发鬓,满是欢喜地朝男人跑了过去。
“爸爸!”
小丫头展着双臂,直接朝男人飞奔而去。
男人蹲下身,将温新月抱起,随后面朝收银台前立着,亦是一身汉服装扮,温婉柔美,一双盈盈秋水柔情蜜意地注视着他的温柔,笑容满面地道了声,“我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