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脸上的表情仍是那么爽朗无辜，好像没自觉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什么问题的样子。
“我说——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黑发双马尾少女紧紧的盯着他，直接质问起来：“不是……不是说，已经离开了吗？”
圣杯战争结束。
契约的从者们如同流星划过夜空，逐一告别，各自回归了英灵之座。
这本就是应有之义，毕竟本就是短期的临时工合同，本质上很难合理合法地直接转为长期的雇佣手续。
最主要的是，她也发不起那份“工资”。
如果没有大圣杯的支撑，寻常魔术师想要依靠自己的魔力，维持契约住一个强大的灵体，其实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一件事情。
“确实是离开了，但是我现在又回来了……”
夏至与她并肩而行，目光穿越冬木市的街巷，似乎能触及过往的硝烟。
天空灰蒙，他的语气也似是有些感慨的样子，流露出一种明显的复杂。
“虽然凛你可能没有实感，但是对我来说……冬木市的那场圣杯战争，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稍稍停顿了一下，他认真的想了想，又摇了摇头宛若是放弃了计算的尝试——
“在那之后，对我来说，已经又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远坂凛闻言，一时怔忡，忍不住咬了咬嘴唇。
她倒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，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她的心上。
在这一刻，少女忽然意识到，对眼前这个人而言，不久之前的那段时光，已然成为了遥远的过去。被岁月的尘埃厚厚地覆盖，恍若隔世。
尤其看着青年那副感慨的样子，听着对方以那平淡语气所说出来的话语，突然就感觉内心有某种莫名的触动在蔓延。
好像也是，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看到过，说英灵召唤是超越人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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