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。
钱天瑞便发出了极为凄惨的嘶吼声。
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内脏。
同时还有无数把刀犹如剔骨般刮着他的骨头。
整个身体就像是快要撕裂一般的痛苦，痛苦到他双目血红，面目无比狰狞。
钱家人从未见过钱天瑞这般模样，而卫渊对他出手不过一秒钟，却能让他如此之痛苦。
作为一名宗师，就算是用酷刑对待，他也能咬牙坚持。
因为宗师的体魄早已异于常人。
所能够承受的压力和痛苦，也都非比寻常。
可此刻的钱天瑞，感觉自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承受能力。
在感受着体内这股剧烈的痛苦之时，他就已经后悔了。
可此刻的他，甚至连开口求饶的能力都没有。
剧烈的痛苦让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，浑身大汗，喘不上气，只能发出无尽的哀嚎声。
直到五秒之后，卫渊将芒点收回，这股痛楚瞬间消散。
钱天瑞瘫软在地面大声喘着粗气，再也没有一丝丝的余力，这一刻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卫渊淡淡道：“现在还说不说？”
“我说。”钱天瑞毫不犹豫道，“那个人叫威廉·乔伊斯，我也是通过朋友介绍才知道他的。他负责大夏地下海外之事，米尔就是他帮我找来的。”
卫渊继续道：“怎么联系。”
“这是我的电话，也是我们专用电话，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一部。”钱天瑞居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灵通丢给卫渊，“我就知道这么多，给我个痛快吧。”
钱天瑞此刻竟然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，刚才从地狱中恢复过来，此刻的他不想再尝试第二遍那种感觉。
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。
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，但这种折磨哪怕仅仅只是几秒钟。
对他来说，却仿佛经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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