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度。
单就是这份精细，就足够纪随学的。
宴清虚默默看着江城露出对纪随的诧异来，勾了勾唇角。
很快，秦阳他们也开始觉得不对了。
时间，是不是持续得太长了些？
薛灵玉看着已经闭着眼，满脸通红的纪随，倒是露出了些羡慕来。
良久，江城终于放缓了脸色，而纪随则是整个人向后倒去。
宴清虚一把捞住了全身瘫软的纪随，微微一笑：“纪老板，看起来收获颇多啊。”
纪随刚体会了精神力耗尽的难受，此刻连怼宴清虚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江城几乎榨干了纪随能挤出来的最后一丝精神力后，十分果断地将所有精神力收回。
而纪随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就像一只被挖干净了的西瓜，真的一滴都没有了。
祖黎只是笑眯眯地看着，并不插手。
等一切结束，这才略带骄傲地对江城说：“怎么样？今年是最有希望的一年吧？”
江城扯了扯嘴角，点了根烟：“你从我那会儿就天天忽悠什么‘最有希望的一年‘，怎么都这么多年了还在有希望啊。”
但到底没有否认祖黎的话。
一方面是他确实挺欣赏纪随，听祖黎说她才刚觉醒没多久，就能在自己手下撑这么久。
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利用精神力构建屏障。这点在对付4米级秽兽时，尤为重要。
而另一方面，他知道祖黎为巅峰赛付出了多少。
祖黎丝毫不生气，反而“嘿嘿”笑道：“今年不一样。今年的好苗子多啊，要不我怎么会厚着脸皮把你请过来呢？”
祖黎自己也是神启学院出生，当初加入过特勤处，自然也去过虚无战场。
只可惜当初出了意外，一头7米级的秽兽不知如何逃了出来，跑到了祖黎出任务的城市。
祖黎的经历倒是和上辈子的江城有些类似，他当时没有半点犹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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