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马子旗号的,不是马占奎的人,也与马占奎骨头连住筋。要不然都是闯江湖的谁敢乱用别人旗号啊?像你我这样的人,能冠名大雅的扛着别人旗号在大街上横冲直撞?”
两个老者都是钱行老街居民,一个打铁,一个买烧饼。
两个人摇摇头,“哐哐哐”一阵鸣锣之后,在钱行小街鸣锣开道的二东成扯开嗓子喊道:“各位钱行村的父老乡亲给我听着,乌金荡从此有了主人了。这位马书奎,来江湖雀门买卖马占奎同胞兄弟。
占水为王,钱行街又是乌金荡近邻,以后,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有我们马书奎老大给你们罩着。俗话说没有免费的午餐,皇帝他老儿也不用白人是不是?
所以,在以后和大家相处的日子里,但凡以乌金荡和钱行小街为生计的居民们,每家每户每年收保护费二十两纹银起征。我不管你们是种田卖粮的,还是打铁卖大饼的,只要在乌金荡打鱼打猎,在钱行村以各种方式维持生活的人,一视同仁,绝不例外。”
“哐哐哐”以此类推,一大队人马,人模狗样,大摇大摆从钱行小街走过。
你还别说,马书奎来这一招真的管用。都说人怕狠鬼怕恶。好说歹说不如大刀往桌子上一劈。经常马书奎带人在钱行小街来回晃悠几天,生活在钱行小街的人家,以及以乌金荡为生的渔民一个个灰头虎面,躲在屋里不敢吱声。
就这样,马书奎在乌金荡和钱行小街独行独往都没人敢于他一决高下。
谁都知道,你只要惹上雀门买卖的马占奎,不杀你全家他就不姓马。你说马占奎一个人搞得十里八乡鸡犬不留,奶奶的,现在又来了个同胞兄弟马书奎,索性,这老马家没出一颗好苗子?人们当面不敢说,等马书奎带的人马离开,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。
从此,马书奎便成了钱行村和乌金荡的代名词。
提到乌金荡,人们便想起马书奎;提到钱行小街,人们也会情不自禁的想到马书奎。心里有了马书奎,那一提到他名字就瑟瑟发抖的马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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