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他找不到半点亲情的氛围。
倒是在舅舅舅妈家里,表哥表姐对他那种好奇和青睐,令孙雨晴倍感亲切。所以,平时他很想一个人,带着妹妹来到舅舅舅妈家里,和表哥表姐打成一片。斗蛐蛐,捉蚂蚱,玩猫捉老鼠的游戏。怎奈,这样的机会父母从来都不给他。
多次将孙雨晴一个人放在马家荡,他们一家三口来中心村的胡家大院走亲戚,一连能几天不回。孙雨晴从小就有一种被亲情抛弃的感觉,对父母他没什么记恨,但肯定不怎么青睐。正如胡川凤和孙明泉对他一样,从记事时候起,孙雨晴对父母的爱,总要比对妹妹孙雨娟差得多。
孙雨娟对孙雨晴来说,他是哥哥,尽管妹妹对他或有或无。
万顷芦苇荡,四处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一片。水里的野鸭,见到大木船的到来,“哗啦啦”从水面拱到水里。
离开大木船,它们远远的伸长脖颈瞭望。大木船2和小舢板对他们俩说,都是坏家伙。因为时不时从他们那里冒出几杆黑洞洞的猎枪,那家伙喷出来的铁蛋蛋,有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过后,它们的同伴便是飘在河面上一大片。
所以,野鸭子每每看到大木船,争先恐后地要么钻到水肚里,要么展翅高飞。
落荒而逃,是它们求生的本能。实质上,对野鸭来说,他们也分不清大木船和小舢板的好坏。因为,碰到渔船小舢板,野鸭子和打鱼人便是相安无事;但如果碰到小舢板船头架起小腿粗的猎枪枪管时,那是专门要野鸭子命来的。
大木船也是一样啊!
如果碰到商船,看到再多的野鸭,只是欢呼雀跃的站在船头,对它们指指点点。反正它们听不懂人话,只要不要它们的命,任凭尔等东南西北风,依旧在水面追逐,水底逮鱼逐食;如果碰到想马书奎一样的大木船,见到它们便是一通乒乒乓乓,打得他们晕头转向。
野鸭子飞的飞,逃得逃,有的来不及飞,也来不及拱入水底,只得在水面一溜烟地展翅奔跑。水面上,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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