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闻周泰明有与荀广陵定盟,我闻丹阳郡吏说:周泰明之愿,唯在保境安民。(\\www.zslxsw.com//)”
陶谦不屑说道:“周泰明虽有德名,而无实才,空据丹阳,固步自封,难称英雄,此无志之徒也。不值一提。”见座上陈登似有走神,遂叫了声他,说道,“元龙,我听说荀贞此子近日来广遣使臣,四处活动,和州中冠族、名士勤有来往,此事可真?”
陈登闻得陶谦此问,抬起了头,心中想道:“四处活动,和州中冠族、名士勤有来往,方伯这是在暗指荀侯曾遣人去过我家么?”口中答道,“此事确有。”
陶谦转开视线,瞧了眼在座的赵昱、王朗诸人,又转回视线,瞧着陈登,问道:“可去过你家么?”
陈登答道:“日前接家信,约旬日前,荀君曾有遣人去过我家。”
“遣的何人?”
“秦文表。”
陶谦哼了声,说道:“这秦松倒是奔忙,才去过你家,昨天我就又听说他来了郯县。”
秦松是广陵郡的上计吏,按惯例,每年年底是郡国上计朝中之时,现下天子西迁,山东已乱,各州郡大多自相截留赋税,很少再有千里迢迢跑去长安上计朝中的了,这“上计朝中”之事自是不复再提,可秦松若是以此为借口,来州府里找相关的机构做交流,陶谦却也是不能把他赶走,更不能将之拘压的,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州治“上蹿下跳”,到处活动。
陈登应道:“是。秦文表来郯县了么?我倒是还没听说。”
陶谦狐疑地看着他,说道:“真没听说?”
“真没听说。”
“他没去找你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他去你家,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家信中对此并无提及,只说他是去拜寿的。”
“拜寿?”
“旬日前,是我一个族父的生辰。”
陶谦固是不信秦松从广陵跑到下邳,仅仅只是为给陈登的一个族父拜寿,可也知当此他与荀贞相争之时,州中人心惶惶,士、吏难免各有盘算,陈登却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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