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说道:“世伯与小姐切勿当真!”
郑谦微微一笑,对赵平之言不置可否,说道:“贤侄过谦了,市井之言虽不可尽信,却也非空穴来风。老朽虽近年甚少外出,但对天下大事也略有耳闻,贤侄的威名却也如雷贯耳。”
郑若兮也在一旁点头附和,“两年前公子于阵前斩羌族可汗莫几,大败鲜卑、羌联军二十五万,天下谁人不知?公子令名早已是妇孺皆知了!”
赵平闻言更是不好意思,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郑裕,郑裕虽与赵平相交日短,交情却非同一般,实是堪称莫逆,如今见赵平一副尴尬的模样,连忙出来打圆场,说道:“父亲,如今天色也不早了,依孩儿之间还是赶路要紧!仓舒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。”
郑谦多年经商,早已练就了一番察言观色的本领,见赵平的确是尴尬,而并非故作姿态的炫耀,心知此人的确是如玉君子,谦和自持。便点头道:“如此也好,早些赶路,也好早日到达晋阳!”说着似是无意的扫了一眼赵平,续又对郑裕说道:“至于路上的事宜,还是你们拿主意吧,为父老了,却是无力顾及了。”说完也不等众人回话,与赵平点了点头,便在女儿的搀扶下离开了。
郑裕苦笑的看了赵平一眼,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这一路之上还需仓舒多多费心了!愚兄对此也是有心无力。”转头又对郑锐说道:“锐哥,你约束一下你的士兵,一切以仓舒之意行事。”郑锐连忙躬身应是。
话虽如此说,但郑裕心中却是非常过意不去的,毕竟赵平只是一个局外人,自己与他虽然是倾盖如故,相交莫逆,但自己一家人安全的重担就这么凭空压在了他身上,还真是说不过去。
看着仍是一脸淡然的赵平,仿佛前途的艰险并不存在一样,郑裕心中百感交集,看着赵平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。赵平明白郑裕的心思,当下对他抱拳一礼,笑道:“兄长不必多虑。万事只在你我心中,便可!”郑裕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,便不再多言,只是心中的感激却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话虽如此,但赵平看着这主仆二人就这么简单的把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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