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些小宝贝们的毒液分分钟放倒一大片,要不是地上突然冒出个石头让她踩了个趔趄,怎么可能受伤。
这该死的霉运,究竟还有完没完!
……
盛京。
脸上沾满墨迹,正在苦逼罚抄书的谢玉煊突然打了个连环喷嚏。
“阿嚏,阿嚏——”
该死的,谁在诅咒本皇子!
侍奉的太监连忙道,“哎哟殿下,您这是怎么了,别是着了凉……奴才给您擦擦。”
谢玉煊接过太监手中的帕子胡乱摸了一把脸,突然灵光一现,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。
“小德子,你快去禀告父皇,顺便给太傅说说,我悬梁刺股,没日没夜地学习,‘不幸’感染了风寒,太医说需得静养,‘不得不’歇息上几日!”
太监有些为难,“殿下,这……太傅大人和陛下怕是不会信吧?”
谢玉煊道,“你不说怎么知道,快去快去!再写下去,本皇子的手都快瘸了!”
“嗳!奴才这就去!”
太监走后,谢玉煊看着面前一叠叠字迹未干的“成果”,双眼汪汪含泪,皇兄,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~
你不在,父皇就可着我一个人磋磨,实在快遭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