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刚有些傻眼了,他看着苏牧,嗫嗫道:
“苏少……我……!”
苏牧故作神秘的翘起右手兰花指,嘴里念念有词,手上捏来捏去,好半天之后,他才一脸高人的模样,淡淡说道:
“老钱,你三岁死爹,五岁死妈,从小孤苦伶仃,一直到二十六岁,才算是时来运转,我说得对不对?”
钱大刚眼珠子都差点没掉了出来。
白子画也傻眼了。
他都不知道钱大刚的过去。
苏牧是怎么知道的?
莫非是他真的能掐会算?
“苏少!!您……真是神了啊,没错,您说的一点都没错,我就是二十六岁才发的家。”
苏牧呵呵一笑,摇了摇头,遗憾的说道:
“你的命格原本就不好,属于天煞孤星,注定命中无子,但是你的财运却不错,不过也是漏财之相,为他人作嫁衣裳。”
钱大刚差点没跳起来。
之前对苏牧的佩服,重新变成了满腔怒火。
尼特么!
什么叫天煞孤星?命中无子?
那老子那么大一个儿子,是怎么来的?
孙子,老子跟你没完。
白子画也是一愣:
“老……苏少,既然是天煞孤星,注定无后,那么……钱小刚又是怎么回事?”
苏牧哈哈一笑:
“有句话我想送给钱老板,男人嘛,要想生活过得去,就得头上带点绿啊。”
白子画瞠目结舌,钱大刚怒火冲天。
“苏牧,你特么的……!”
苏牧呵呵一笑,鄙夷的说道:
“钱老板,你十七岁那年,在矿上困了三天三夜,寒气入体,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,这么多年,你难道不好奇,你睡了多少女人,就没有一个怀孕的?”
钱大刚犹如五雷轰顶。
他被困这件事,也是他的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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